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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弟:亲爱的一弟。我是一个弱者,仍然是一个弱者,好像永远都强悍不起来。我蜷伏着,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,我颤慄而寂寞。在这个情景中,我无时无刻的不在寻找着我的依傍。你于是乎在我心田里,就占了一个地位。此外,和我们在一起的同志们也和你一样,在我的心田里站成一排,我们常常默祷着:但愿这几个人,千万别再失散了呀。我好像已经看见了死神。它那冷酷严肃的面孔!说到死,本来我并不惧怕,而且可以说是我欢喜的事。只有我的母亲和我的小孩,我有点可怜他们,而且这个情绪,缠扰得我非常厉害。昨天夜里,我竟然半睡半醒地闹了一夜。我决定把他们,我的孩子们,托付给你们。经济上,只要他们的叔父还活着,是不至于不管他们的。而且他们的叔父,对他们是有很深的爱的。但是,倘若孩子们真的失掉了母亲,或者再加上一个父亲,那不是一个叔父的爱就
孙嫂:你的信我前天才看到。这是因为我自你们那里回北京后,马上又被公家派到别的地方去了,前天我才回来。你在信中感谢我照顾你,这我决然不敢当,我对你并没有丝毫的特殊,组织上对你的照顾是把你当做对革命有一定贡献的人来看待。这是二十多年前在敌人威吓面前,在敌人监狱里捱打捱骂、坚定不屈应有的代价。这是你的光荣。但你千万不要以此而自高自大,这也要那也要,若如此,你就会把你自己的光荣历史给污辱了。我想你不会是这样的。你将仍是一个老实的、朴素的、对众人好的、为众人做事的、因而为众人所尊敬的孙嫂。起码我是热望你自革命胜利以后比从前会更好!你的女儿进保育院一事,组织上已答应代你办,不需要你出钱,因为你也没有钱。如果一定要你出钱的话,而你又确实没有钱,那么请你拿着这封信,让舅母同你一起,去见交际处刘道衡部长。他会
曾国藩顿首上书王爷殿下、列位大人阁下:英国公使威妥玛说起天津教案,说什么中国故意拖延不办,难得法国公使罗淑亚耐心容忍之类的话,他这是在特意从旁挑祸。虽然您的处理能够坚持定见,刚柔互用,让法国公使罗淑亚不至于立即决裂。但内有英国公使威妥玛帮他出主意,外有凶犯未能迅速缉拿归案,决裂与否,仍属毫无把握。我这里缉拿凶犯之难,审讯定罪之难,只可以秘密呈报给您和周围的人,不宜全都告诉洋人。我原来计划查出凶手二十一人,这个数字正好与洋人伤亡人数一样。昨天收到您的来函,说国人抵命的人数最好略高于洋人伤亡的人数,否则我们想一命抵一命,恐怕洋人会变为一官抵一官,将来更费周折。您的想法细密周至,让我钦佩不已。昨天丁日昌大人来见我,我跟他反复商量,也觉得抓的人太少,让您没办法每天凭空跟洋人争论,老是担心激怒了洋人让
我太太徐帆,汉族,湖北武汉人,属贤妻良母型。天生是舞台上的角儿,在各种影视剧中司职大青衣。模样,与偶像派尚有一段不小的距离,但在实力派里也算有光彩的。四川人,称漂亮的女人为“粉子”,妖艳一级的为“巨粉”,次之为“中粉”,我太太徐帆属于“去污粉”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因为,徐老师洁身自好,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。不光是做人,生活上爱干净也是出了名的。这一点很像我母亲,不仅把自己归置得利利落落,居住的环境多差也是一尘不染,对伴侣、子女的要求也十分苛刻。两代妇女,对我进行轮番清洗整治,令我苦不堪言。徐老师不仅戏演得好,抓管理也很有一套。通常来说是,抓大放小,疏而不漏。看上去,人权、民主气氛都有,实际上是内紧外松,发现问题绝不手软。也就是说,徐老师可以不开枪,还可以往炮楼下面扔水果糖,但你得清楚自己的处境
我丈夫属狗,人也特别狗,嫁给他是我万没料到的。记得那年,我和他还有刘震云老师一起去上海。走之前他问我: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我特有把握地说:没问题。到了机场换登机牌的时候,才发现我的身份证没带,一下子我慌了神。他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嚷嚷:你是猪啊,走的时候一再问你忘了东西没有,你说没有。他嘴里嘟囔着,同时帮我翻着箱子里的每个角落,当他彻底失望的时候,把箱子盖狠狠一扣,说:滚吧,你自己改票,我不管你了。我扔下他们冲出大厅,差点被出租车撞上,被他赶来一把抓住。我当时觉得,你不是让我滚吗?干吗还拉着我?我死了都比跟你在一块儿好。后来,还是我们3个人都往后改了一班飞机,我回去取身份证。到了上海,他主动跟我认了错,又把我的心说软了,也就没有再和这狗东西较劲。领结婚证那天,我忙了一个礼拜,好不容易把介绍信、体检
我今天上你那公寓来,看了你那一副样子,觉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现在,我把要说的话,写一点在纸上。平素不认识的可伶朋友,上我这里来的很多很多,可是我的力量太薄弱了,可伶的朋友太多了,结果近来弄得我自家连一条棉裤也没有。向你讲这一番苦话,并不是因为怕你要来问我借钱而事先预防,我不过欲以我的身体来做一个证据,证明目下的中国社会的不合理,证明你的那种想以大学毕业的资格来糊口的见解的错误罢了,引诱你到北京来的是一个国立大学毕业的头衔。现在学校都已考完,你一个国立大学也进不去,接济你资金的人又无钱寄你,在这样一个状态下,你还要口口声声地说什么要念书,我真佩服你的坚韧不拔的雄心。现在你已经是半去势的文人了,有许多事情,譬如说高尚一点的,去当土匪,卑微一点的,去拉洋车等等,你已经是干不了的了。难道你还嫌不足,
叶永烈先生,您好,5月14日来函敬收,谢谢。很感谢先生对我的关心和支持,虽然先生看了我许多资料,我却认为这些资料和我本人的差距太远。我国是个强调政治的国家,而我真正的才能是在业务上,许多记者过去写我是如何夺冠的,但写的都是皮毛。写文革这段历史,又是过多强调个人品质,很难把握好历史的尺度。法国人写历史,只写到拿破仑。再近的历史人物,都留给后人去写。因为写历史就像是在作一幅巨大的油画,近处很难看得清它的细节,退后几步,方能看得清全貌,我想先生会理解我。我现在每天写作。但由于是外行,进度很慢,估计年底能彻底完成。在30万字的书稿中,我不谈政治,不评政治,因为我不懂政治。我的写作水平很低,但丰富的生活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。我想以后您见了我的拙作,会对我有重新的认识。体委过去把我吹成了“神”,我受不了
志兰,就江明同志回延安之便,再带给你十几个字,乔迁同志那批过路的人,在几天前已安全通过敌之封锁线了,很快可以到达延安,想不久你可看到我的信。希特勒的春季攻势作战攻势已经爆发,这将影响日寇行动及我国国内局势,国内局势将如何变迁,不久或许就可以明朗化了。我担心着你及太北,你入学后望能好好恢复身体,有暇时多去看看太北,小孩子是需要人照顾的。此间一切如常,只是生活比以前艰难多了,部队如果不搞生产,就简直不能维持。我也种了四五十棵洋姜,还有二十棵西红柿,长得还不坏。今年没有种花,很少打球。每日照常工作外,休息时玩玩扑克与斗牛。志林很爱玩牌,晚饭后经常找我去打扑克,他的身体很好,工作也不坏。想来太北长得更高了,懂得很多事,她在保育院情形如何?你能否经常去看她呀?来信时希望你多报道太北的一切,在闲游与独坐
爸,妈,姐,人间的事总是多变的,关键是心地坦然。这个岛极美,粉花碧木。想想要是你们身体好,能来一次多好啊。我一直在忙各种事情。现在真想能在一起,忘了那些事。人啊,多情多苦,无心无愁。老天不让我过日子,我只好写东西。现在,创作到达高峰,出口成章,也只是做事罢了。我现在无奈了,英儿走了也就罢了,但谢烨又私下与别人好,现在我们正在分家、离婚。谢烨有许多事一直瞒我,我在木耳的事情上伤了她的心。后来我爱木耳,要好好过,她又不许了。她的隐情被发现,我才大悟,为什么他们一直用英文写信通电话,当面骗我。如此,我只有走了。老姐顾乡知道很多谢烨的隐情。我的手稿照片,由老顾乡清理、保存。房子遗产归木耳。稿费《英》书稿拍卖的钱寄北京,给老妈妈养老。书中现金,老顾乡用于办后事。不要太伤心,人生如此。老妈妈万万要保重,
顾城写给谢烨小烨,那是件多么偶然的事。我刚走出屋子,风就把门关上了。门是撞锁,我没带钥匙进不去。我忽然生起气来,对整个上海都愤怒。我去找父亲对他说:“我要走,马上就走,回北京。”父亲气也不小,说:“你走吧。”买票的时候,我并没有看见你,按理说我们应该离得很近,因为我们的座位紧挨着。火车开动的时候,我看见你了吗?我和别人说话,好像在回避一个空间、一片清凉的树。到南京站时,别人占了你的座位,你没有说话,就站在我身边。我忽然变得奇怪起来,也许是想站起来,但站了站却又坐下了。我开始感到你,你颈后飘动的细微的头发。我拿出画画的笔,画了老人和孩子、一对夫妇、坐在我对面满脸晦气的化工厂青年。我画了你身边每一个人,但却没有画你。我觉得你亮得耀眼,使我的目光无法停留。你对人笑,说上海话。我感到你身边全是你的亲